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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素描作為創作方法

閱讀報告「素描是探索創意秘笈的工具」

參考資料/延伸閱讀:

藝術家雜誌 2011 年《12 月專輯》 創意的秘笈-素描 當代素描複合性發展的軌跡  撰文/潘娉玉 


       身處於這個資訊爆炸美學混亂的當代社會,佇立在那無邊際的創作大道之上眺望。過去自己逐漸模糊的記憶軌跡,迷失方向。創作之路總是孤獨的,似乎找回生命中尋找已久的某種不可或缺時,在碎片被撿拾的剎那而灰飛煙滅,就是如此這般。在這個看似一切都必須被定義的社會,如果說這個世界的擁擠與倉促是必然,素描是否遺留了一種可能性?在這片純白空間,喘息得以被諒解。

撰文/A致X

專欄/話題 Column: Welcome

專欄:素描作為創作方法

閱讀報告「素描是探索創意秘笈的工具」

胡晴雯

       記得在準備考北藝面試的作品時,乙類的我需要準備三件素描作品,當時我還問老師:素描是什麼?老師說:「素描可以不只是單色的」還有 「任何的線性繪畫都可以稱之為素描」。而我也從這時候開始思考素描的意義。而在大一上郭弘坤老師的課時,我又對它有了新的見解,「任何在藝術家作品完成之前的準備工作,都叫做素描」。能上老師的素描課真的很開心,因為老師對素描的見解又刷新了我的認知。在仔細閱讀並理解文章之後,我發現了好多我原本應該知道、卻不曾思考過的事實,例如素描的英文原文及中文的詞面意義,還有我們認為天經地義的黑白素描只是一個方法學,而傳統素描訓練其實只是在透過這個方法在訓練動長的能力(結果反而作繭自縛)……等等。素描這個我從小畫到大,與我如此息息相關的東西,以前竟然沒有人教我去質疑它 ! 其中有一段「素描提供藝術家自由,做為一個被關注以及被理論化的荒僻之地……藝術家發現一個遠離觀念藝術、後解構主義以及批評理論所要求的精確的庇護所。」對我而言特別的有感觸,這完全就是我現在在北藝學院內的寫照 (很有可能大部分人都是),當我榨乾腦漿在思考造基要做什麼的時候,人體素描課就是我的庇護所。「強調過程就是素描的本質」這直接解答了我在人體素描課獲得很高的成就感時,曾經想過要把我的素描做為作品,卻總是覺得看起來像未完成品的疑問。看完文章之後很想大喊,為什麼沒有人早點告訴我這些? 陳規束縛著教育,教育束縛著我們,不斷循環,還好我遇見了老師您! 我希望有一天,我也能靠素描找到我的創作方法,用素描去回應我的作品。

吳淳汝

       在提及素描之前,我想到在進入藝術學院後一直被要求回答的問題:「到底何為藝術?」。對我來說,我很確定以我現今的能力沒有能力回答這個問題,但是在素描的範疇之內似乎給我一個sneak peek的機會使自己能夠更加趨近答案的邊界。在科班的訓練或學院體制下,素描很容易地被劃分在繪畫或所謂完成作品之下的附屬品,甚至可以說是一種痕跡或軌跡。我們可以換個說法:似乎藝術品是永恆的而素描變只是在過程中偶然出現且會消失的過客。然而假設翻轉一下對於「未完成品」或「不完美」的觀點,素描那永恆的不完整性不就是他自身最為無可取代的性質之一,同時地預留了所謂的空白使藝術得以喘息、發芽、致終茁壯。藝術品所謂的完成與否爭議理所當然地不存在素描的討論之中基於他那永恆的不完整性,因此留白和實驗性被允許了並以最直覺性的與會回應藝術家所在的現場與時刻。於是認為將素描視為創作方法之練習給予我一個「什麼都沒有」。不再需要過度重視「如何達到最終效果」或所謂「正確方法」,而是開啟再製作方法的多元及挑戰性,在這種能量不受拘束的環境下中我認為繪畫才能稱之為繪畫,倘若受限於「正確」的創作,存在於藝術中的不確定性問題永遠都無法被探索甚至解答。因此我會說在學習將素描練習為創作方法的嘗試與碰撞之中,我們學會一種創作上對於藝術的寬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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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宇韶

 

不好意思,我是一個和藝術沾不上邊的人。

目前就讀公館夜市附屬大學,醫學相關科系一年級,打code作報告的實力絕對優於繪畫。(以下胡言亂語還請各位藝術工作者包容)

在我的印象中,素描,從來不是任何正式作品的形式——好像舞者排練時穿的練習服,好像攝影者訓練技巧時拍下的零散照片——隨意的,甚至是難以放上檯面的。但,我卻很喜歡——那是最自由、最具潛力的,在草稿上恣意修改是被允許的;是最神奇的,近觀遠看各富其趣;是最真實、最完整的,每一筆留下的線條都是那麼清晰,讓我們可以看見始與末之間的變化,那是完整保存時間軌跡的方式。

或許我是懂得素描的。只不過,我用自己的生命當畫紙,用每一個決定,勾勒出生活的輪廓。我的創作叫人生。

進入大學的幾個月,我活的放縱。放縱的嘗試以前從未嘗試過的,放縱的迎接各種陌生挑戰,放縱的打開感官感受枝微末節,放縱的重新審視、認識自己,放縱的面對內心深處的恐懼與不安……不務正業?是的,除了學生這個“本業”,我還多了家教老師、飲料店工讀生、系上活動負責人、創業比賽競賽者、酒吧常客、朋友的心靈垃圾桶等等“副業”。為什麼?因為我意識到,升學主義下的我們,除了考試,和準備考試,什麼都不會,什麼都沒有。我不否認升學主義有它存在的必要,但當一切荒腔走板,填鴨教育下的我們,思想被榨乾,創造力被框架,對世界的好奇和探索的本能被漸漸磨滅,我們的生活變的單調,更可怕的是,我們根本沒有管理、規劃生活的能力。學生時代只會考試,是不是很可能,出社會後只會工作呢?我不想要這樣的人生。因此,大學對我而言,不光是獲得高等教育,更是一段練習,練習在興趣與工作、嗜好及責任、夢想和現實之間取得平衡,練習在各種身份角色間轉換、兼顧自如,練習探索自我、幫自己解決問題,對我而言,這都是出社會、成為一個完整獨立而成熟的人的事前準備。

感謝從國中開始的習慣,寫日記,每天在學校、在工作場所,和同學、上司、客人、朋友間的互動,還有對我有啟發、有意義、有感覺的事情,都被記錄了下來,還有許多片刻的當下、稍縱即逝的念頭,也就這麼永遠停格。每一天,每一月,每一年,我看見改變的痕跡,我看見成長的過程,我看見自己在生命畫布上留下的大膽筆觸。我永遠期待下一段新的線條,永遠期待這件作品的不同樣貌。

我想,或許我是懂得素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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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恩霖

        閱讀完老師寫的這篇文章,我最喜歡並且認為最貼切的是最後一段:「素描是創意的秘笈:它召喚思維與靈感的悸動。它是夢想起始的第一條線。」更精準一點的是最後一句:「夢想起始的第一條線。」我一直都不太喜歡在一件事上做過多的解釋或牽扯過多的理論。原始並發自內在的感受才是我認為應該去追尋的。在我小時候拿著鉛筆看著昆蟲圖鑑,在紙上模仿出一隻鍬形蟲的當下,我根本不知道那個動作可以稱作素描。長大後,以為素描就該像老師給的範本一樣,要畫得精準、構圖夠的對稱才是好的素描作品。上大學後對於素描的概念冒出不少新觀點:作品完成前的階段都能被視為素描、大學前的素描根本不是素描等等。不過我覺得對於「素描」這兩個字要下一個讓人可以接受並且遵循的定義是有困難的,就像確實評論什麼是「一碗好吃的肉羹飯」般的困難。有人喜歡湯頭清淡、加些香菜即可,有人喜歡米粒軟爛、帶點沙茶味的赤肉,我偏喜歡有白蘿蔔高麗菜和蛋花的口味。就是這些相異去互相推擠才有趣,沒有一定也沒有絕對,但一定能夠從中找到自己適合的。就像我第一次把白紙攤開畫出鍬形蟲的左邊大顎一樣,是夢想起始的第一步,到現在我還不知道素描是什麼,但我知道當時那種感覺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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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當代藝術史導讀即席寫作

參考資料/延伸閱讀:

<在藝術終結之後:當代藝術與歷史藩籬 After the End of Art (1997)—Arthur Danto>

       這次專欄取自於「當代藝術史導論」的期末即席寫作題目,以 Arthur Danto與Clement Greenberg作為套論核心闡述並加以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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